修子儿了

给我灵感(伸手)

溢3

放弃足球凛 注意避雷

追弟火葬场

全文ooc 一切私设为剧情



01



“状态差了很多。”法纳德看着坐在面前的年轻人。


冷峻的面孔,生人勿近,绿色的眸子 。

眼中有旁人难以看出的疲惫。




凛听到法纳德的话,只是捏了捏眉心,接着叹了一口气。



应付哥哥,还要受他的冷语,今天早上听见他要去看心理医生还强硬地问话。


凛很想摆脱冴,想着反正冴已经不管他了看心理出问题也和他没关系。


凛以前这样想还是心里在赌气,而今确实真的这样想了。



谁知道摆脱他这么困难。



法纳德看着他,心下明了:“你哥哥来了?”


凛无可奈何点点头。



法纳德也是了解一点两兄弟的。

当时记得是凛俱乐部的某一个成员找到了他。



“我们队这个小朋友给他看看。”比较为难的表情“虽然想成为世界第一,也太拼命了,精神状态不是很好。”



依他所说,凛练球练到了疯魔的状态,没有让自己满意有时还要扇自己巴掌,跪在地上,看着队友们心惊胆战,还是教练拦了下来。


特别是冬天,凛每天的计划紧凑,旁人难以接受。



当时他还只有17岁。




法纳德是个特殊但著名的医生,对这个患者很感兴趣。



凛起先不配合,但法纳德说。

“做这些,你感到幸福吗。”


直击内心。



凛的脑子好像动了,又好像没动。他逃避着。



“我看了你的眼睛,你说你不快乐。”



“够了。”凛推开椅子想要离开,他厌倦了这个地方,耽误他训练还是这种无意义的事。


但队友们都守在门外,不让他出去,凛根本无法踏出门半步。



“好了先生们把门关上。”法纳德走来,关上了门。



凛臭着脸坐在椅子上。



“咱们聊天,放轻松。”法纳德拿出了点心,开始一点点问。



凛本没有深谈的想法,可渐渐地,他无法抑制自己。



他将自己和哥哥的小时候的温暖,长大后的委屈,心里的固执与别扭,还有不安,全部倾诉了出来。



太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,他这么多年找不到一个人诉说自己的委屈,也不想。



法纳德静静地听着,直到结束,他邀请凛:“有机会来我家看看我的小儿子吧 他很喜欢你的。”


02



这个年轻人心里执念太深,后来这几年,渐渐失望渐渐冷漠,直到无人走入他的心。



法纳德摇摇头。



“我能否可以和他见一面?”法纳德问到“他知道你的情况吗?”



“他根本不在意,谁知道他这次要干什么。”凛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无聊透顶。



“我想再拿些药,至少让我睡个好觉吧。”凛无力般。





法纳德摇摇头,从柜子中取出药来:“凛君,不能一直靠药,你要把自己的根念移除。”



我有什么办法,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
凛烦躁,这段时间他认为他都倒霉透了。



不必多说,凛告辞。



法纳德看着凛的背影,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会越来越严重。


表面不显,但一但被刺激,根本控制不住。



被心中的刺刺伤,再次看见那根刺时,就会回忆起当时的疼痛,心脏疼的让人想死,嘴中哀嚎,仿佛是求救。更何况这根刺在心里来来回回划了那么多次,深深浅浅,但自己还确以这根刺为支柱。


凛每次在梦里便经历就是。


一年几次,一个月几次,一周一次,见到冴的每天都在被强制地回忆那些令他喘不过气而痛苦的事情。


可离了这疼痛,我已无法生存。


18岁凛有时想着,自己死了会不会更轻松,至少不用痛苦。


成为世界第一的凛想着,他已经无所谓了,这些痛苦他早已习惯。




但无论如何,他是糸师凛,他不允许自己暴露软弱,糸师冴更不允许。

否则一句废物、残次品、恶心、懦弱,就会在冴的嘴里出现,在梦里反复循环。





03






从法纳德那里出来,凛并没有回家。

毕竟家里还有哥哥。


他来到了某个教堂。

平日无人,只有凛会在心烦意乱时去看看逛逛。


梧桐树、风、教堂、鸟。


凛将围巾拉拢,坐在长椅上发着呆。


不知何时,他习惯逃避了。

逃避家里的冴,逃避自己精神出问题的事实,吃药逃避梦。



凛有时候会怀念16岁的自己,为了追逐哥哥,拼尽一切,奋斗努力的样子闪的凛刺眼。

至少当时他还有臭着脸,还会有情绪激动,也会生气。



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,凛想。

除了哥哥的温柔,我早已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




他想沉沦在秋天,不感受时间的流逝,不感受一切不定的,令他不安的事物。

或者溺在海里,不断下沉,不用看到哥哥的脸也不能听到哥哥伤人的话语。


眼泪会融进海水,凛想,它们都是咸的。

所以这片海就是我的眼泪,诉说委屈,波涛之后变成死海。随后亲自将自己溺死。

就像他的心一样。






耳机中播放常听的歌,凛起身,插兜回转。


白鸟从他身后飞过,秋日的颜色与白色的圣洁的教堂形成对换,协调。




04



放在以前,冴肯定认为凛是在和他闹脾气。

小孩一样,一点长进都没有,嘴巴里说着击溃哥哥,幼稚的要死。

说不准是搞出什么把戏,和他闹别扭,他才懒得管麻烦的弟弟。



可这不是以前,现在的凛不得不让他注意。世界第一前锋,早已不在意一切,冴合理怀疑凛是真的状态有问题。



他内心抗拒着,抗拒着,却又不得不承认。

是因为他,凛才变成这样。



他坐在陌生的房间,难得流露出茫然。





此时门铃响了,冴去开门,映入眼前是一个中年法国人的脸。



“是凛君的哥哥吗?”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,冴点了点头:“你是?”



法纳德递上了自己的名片:“凛的心理医生,准确来说是开导师。”



冴让开身子,请进门,法纳德跟着冴走进起居室:“凛今天上午来我这了,我想着你应该在凛的住所,所以来碰碰运气。”



接下冴递过的温水,法纳德舒展身子,进入主题 。



“我想和你聊聊凛君,相比你已经知道他在看心理医生了。”



冴点点头:“他今天早上和我说了。”



法纳德并不着急,笑盈盈地。


“我已经知道凛的大概情况,但是我想知道另一方角度的故事,据我看,凛这样子很大部分是因为你,如果你不介意。”

慢悠悠喝了口水。



冴皱起眉头,并不是很想分享。他知道指的是什么,他在13岁在西班牙的那几年经历。



“冴君,不要以为凛现在只是变的冷漠了。”法纳德顿了顿。


“如果再这样下去,你们俩永远无法像你们小时候那样,像凛君一直期待的那样。”



“你也再无法走入他的心。”




05



凛回到家后,正巧撞见法纳德与冴告别。



猛怔,他快步上前。


“呀,凛君回来了呢。”法纳德笑笑和他打招呼。


凛此时不开心,皱着眉看着这俩个人。


法纳德眼看不对,笑眯眯告别,只剩冴与凛。



他们说了什么?为什么要和冴说,可怜我吗。


凛心烦意乱,干脆推开冴进了门,进入厨房准备三明治,细看手还有些抖。


这个症状到冴接近时越发明显,直到越来越斗,刀无法拿稳,通红的指尖,案板上西红柿的汁水。



“凛。”冴及时抓住了凛的手,将刀放下。




凛稳了稳心神,抽出手,哑着声音:“我没事。”转身往房间走去。




冴紧随着他:“凛,你到底什么回事。”


凛终于停了下来。


良久,他叹了口气,语气听起来颇为无奈:“你又想知道什么呢,你不是和法纳德聊过了吗,知道我有精神问题对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

“爸妈呢,他们知道吗?你连我都不告诉。”



凛转过身,看着冴:“有什么用,难道告诉你们我会好吗,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”


“至少我……”


“你更不会,我也没信心。”

“我不明白,你想了解什么呢,你只了解我11岁喜欢吃什么味道的冰棒,喜欢什么样的玩偶,怎样的睡姿。”


“…错过太多了,哥哥,有什么用,一点都来不急。”


冴对此感到恼怒:“我也不明白,你就这样扛着谁也不说一声不吭退役,你就不能乖一点,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吗。”


“我不一直是这样扛着吗?你明明知道。”凛也反驳到“你去西班牙之后谁能好好陪我,谁又能赶过来。”




“七八年了,我已经很累了糸师冴,别再想什么追逐了,你可以继续骂我,我也不想踢足球了。”


你说的也许是对的,别再沉溺在那些回忆里了。



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待在这个世界上,令人厌烦。凛的脑袋无比清晰,关上了门,默入昏暗的房间。


而冴一个人在门外,两人各陷循环。



tbc.




为爱发电写的很慢!可以和我讨论剧情,因为如果自己不是很满意就不会发出来的,总是找到一个感觉才能写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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